文/陈馥清
时光流转,日历已翻到2025年的最后一页。
岁月的巨轮滚滚向前,2025年如同一艘远航的船只,渐行渐远。
而2025年的曙光,如同破晓的晨曦,照亮我们前行的道路。
站在岁月的交汇点,回望2025年,是反思,是怀念,更是为了积聚力量,勇敢迈向未来。

2025年,有两件大事深深印刻在我的个人历年总监簿。
今年春天,母亲突然离世,令人措手不及。清明那天,我们娘俩坐在大哥家的床沿,还说过悄悄话,没想到这一别,竟成了最后的诀别。
每当忆起母亲,她最后与我所说的话语,最后留给我的神情,最后卧于病榻的场景,一直如电影镜头般反复闪现,成为心中难以抚平的伤痛。母亲从此,住到那庄严肃穆的“郭”里去了。
母亲去世半年后我回老家,再看不到老母依门而迎。车子却在进入老家的路上突然抽风般筛动、颠簸,尤其是路过母亲坟地的那段路时,像坐着手扶拖拉机走在山路上。车子前一天刚修过,真奇怪,母亲是在责怪我离家太久,想念女儿呢,还是在用这种方式迎接我,用您特有的方式,让女儿感知您的存在呢?
母亲的离世,引发了一系列人世间最为现实的“蝴蝶效应”。也让我深切领悟到母亲在世时的睿智、坚毅、无私与公正。
读懂了那些怀念“母亲”的作品中饱含的深情,以及失去母亲的彻骨之痛。
另一件事,正是在这一年,写作成为了我心灵的慰藉与救赎。
在失母之痛的深渊中,写作宛如一束温暖的光,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。这一年,是写作的丰收季,发表篇数达历年之最。在全国各地刊物共发表文章47篇,公众号更新54篇。些许成绩是我努力的见证,也是心灵的寄托。写作,如同母亲留给我的珍贵礼物,在笔墨之间,我找到了内心的宁静,也获得了重新出发的勇气。
2025年,我还意外地成为某大学图书馆的VIP读者。每个月都去体验一下当“暴发户”的滋味。其间借阅了近30本中外名著。在书海遨游,在文字中倾诉,那份成就感,逐渐将我从失母之痛的深渊中拉出。
2025年,诗与远方比往年多了一些。夫子庙的元宵彩灯,鸡鸣寺的樱花,玄武湖的晚霞,荷花、菊花、向日葵,大桥玻璃栈道,南京博物院的文物,紫清湖的动物们都见证过我打卡的身影。

五一节在浙江丽水,那“九山半田半水”的地貌,青山延绵似一部长篇小说。有“天下第一峰”、“天下第一笋”之誉的缙云仙都鼎湖峰状如春笋,直刺云天,让人疑如仙境。
《道士下山》《仙剑奇侠传》剧里有一幅以此为背景的画面尤为经典,一人牵牛,一人挑担走在石桥上,导游称之为表演,郑重推荐我们体验一下,起初不以为然,当我们手拉手颤颤魏魏走过那尺宽、近二百米长的石桥,看着落差近两米湍急的河流,在脚下发出震耳欲聋的“轰轰”声时,那脚下石板震动时的心惊胆战,方知那样的表演确是有难度的。


2025年盛夏,我们在东台西溪学习采风。
2025年初冬,特意挑了梧桐黄得恰到好处的大晴天,去美龄宫看过那条著名的“黄金”项链,历史上这座曾风云一时的建筑周围,落叶飘零,梧桐树在寒风中飒飒作响,有一种繁华尽抛的慌乱与凄凉,似乎映照出它的主人当年离开此地的心境。那美仑美奂的“项链”,终只是俯瞰镜头的惊鸿一瞥。
音乐台的鸽子每一只都胖,你以为它胖得飞不上天,刚刚还在看台上与人亲密接触,突然间“哗拉”一声千鸽齐飞,像在搞军事演习。
栖霞山的红叶,前不久也见过我。枫叶红似二月花,确是明艳动人,然有寒风讨扰,终是有一种离愁别绪在心头。

2025年,我成为了一个贤妻,一个良母。写作,读书,旅游,健身,这些活动忙碌而充实,填满了我退休生活的每分每秒。
2025年,在岁月的年轮上,已镌刻下深深的印记。正如世上没有相同的一片叶子,岁月留给每人的每一年,都是不可复制的。
让我们在新的一年到来之际,记住该记住的人,走该走的路,看该看的风景。如此,方不负人生韶华。
我是@陈馥清。拥有一颗侠义心肠,一支只写非虚构故事的笔。你来或不来,我都会在这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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